陈恕也笑了,“以前没见过天麻鸽子汤里还要煮红枣的,一看就是你的主意。
”
自小就古灵精怪的。
姜贞斜飞他一眼,陈恕盛了满满一碗汤,一边喝一边问道:“今日在家里做了什么?”
“见了几个管事,明日打算去铺子里看看。
”
姜贞看他发尾沾湿了,拿了干净的棉布过来为他擦拭,陈恕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不用,你坐着吃饭,只打湿了一点。
”
姜贞坐回来,继续和陈恕说着话,叽叽喳喳像只欢快的云雀,陈恕偶尔回几句,大部分时间都是笑着在听。
他年少时极重规矩,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然而这么多年身边出现一个姜贞,这些规矩都变成了过往云烟。
今日中午在宫中同陛下和太子一起用饭时,满室寂静,连碗筷碰撞的轻微声音都听不见,陈恕还真是不习惯,满桌的山珍海味,他却挺直着背用了一顿索然无味的饭。
姜贞熬的两碗汤,陈恕喝了个干干净净,不过滋补是滋补,多余的作用也出来了。
本就是身子骨结实的男子,又在平阳县干了一年力气活,陈恕如今的身体比从前还要强健,姜贞这一补,让他晚上把用不完的力气全使在自己小妻子的身上了。
第二日陈恕自己差点都没能准点起床,姜贞就更不用说了,在陈恕离开后两个多时辰才起身。
红杏给她穿衣服,看到她身上的痕迹都吓了一跳,幸好陈恕还有些理智,知道姜贞今日要出去见人,并没有在显眼处留下痕迹。
姜贞揉着腰眼神发直地用过早饭,坐上马车,心道今后再也不给陈恕煮那劳什子补汤了,也不知是在折磨谁。
红杏也给她揉着肩膀,心里则在想按小姐和姑爷的恩爱程度,怕是小少爷小小姐很快就要来了。
她不知陈恕和姜贞目前没打算要孩子。
姜贞先去银楼巡视了一番,这一年中她虽然不在盛京,但银楼的经营状况还是心知肚明的,偶尔也会画一些图样寄回来。
她最大的顾客周夫人是个十分热爱交际的贵妇人,加上其庶妹王小姐进了东宫,周夫人这几个月受到的邀约又变多了,夫人小姐们聚在一起,能聊的无非就是衣裳首饰,胭脂水粉,周夫人无需刻意去宣扬,也让姜贞狠狠赚了一笔。
方掌柜笑吟吟地道:“托夫人的福,我们如今货一出就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