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下官。
”
三人都陷入了对老太爷的回忆,吴参政甚至还抹了抹泪,半晌失笑道:“罢了,斯人已逝,多说也只是徒增伤悲,今日我助你一次,也算是报了老师当年的恩情。
”
陈恕和姜贞一齐向他行礼。
吴参政看了姜贞片刻,忽然觉得她有些面熟。
昨日事情匆忙,他也不好盯着年轻的姑娘一直看着,不过刚才姜贞抬头时,让吴参政看清楚了她的眼睛。
这是一双如溪水般明澈而干净的双眼。
在记忆深处似乎也有一个人拥有这样一双眼。
吴参政问道:“不知陈夫人姓什么?是哪里人氏?”
姜贞回答以后,吴参政恍然大悟,抚掌道:“原来你是姜和的女儿,难怪如此眼熟。
”
姜贞和陈恕都是一惊,姜贞问道:“吴大人认识我爹?”
吴参政笑道:“怎么不认识?好些年前陕西发大水,我还去河间府找过你爹,问他治水之事。
”
姜贞一愣,又听吴参政继续道:“你爹于治水一道上,颇有些天赋,为人正直,就是可惜……”
他话锋一转,让陈恕和姜贞都有些不解。
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可惜这个词来形容姜父了。
吴参政摇摇头,也不好明说,只能暗示道:“你们将来若是要返回盛京,应当还会经过怀真太子庙,那庙建于运河上,你爹当年也曾参与庙宇的建设,若是有意,可以去看一看。
”
他言尽于此,而后便没等陈恕和姜贞追问,便岔开了话题。
平阳县城中的百姓还在等着陈恕和姜贞的消息,翌日在府衙同吴参政道别之后,二人又迅速返回了平阳县。
出门之前还遇到同样要离开的丁御史,他步履匆忙,看上去是急着回京复命。
看着他的背影,陈恕轻轻笑了笑。
返程的马车上,陈恕将姜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