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陈愈大声喊道。
百姓们得知陈大人的弟弟的到来,都十分热情,陈愈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着嘘寒问暖,一时之间颇为局促。
陈恕同人们说了几句,将他带了出来。
“先同我回去见见你二嫂。
”陈恕淡淡地道。
陈愈亦步亦趋跟着他,雪下的大,陈恕又走得快,可怜他在后面紧追慢赶,脸都冻得通红。
“贞贞在这儿怕是不习惯吧,这天可真冷。
”陈愈搓着手,他记得小时候贞贞就怕冷,大冬天只肯出来堆个小雪人,不肯同他们一起打雪仗。
陈恕瞥他一眼,目光冷冽。
怎么了?他说错什么话了?陈愈背后凉嗖嗖,茫然地看着自家二哥。
陈恕见他无知,点拨道:“如今你应该叫她二嫂。
”
陈愈面露惊讶,连忙答应,心道二哥连这种小醋都要吃,哪里还像从前那个冷淡疏离仿佛庙里清修的二哥?
兄弟二人一路顶着风雪走到家,姜贞提早得了消息,早早就在门外等候。
“二嫂。
”陈愈方才对她打了个招呼,身旁扇起一阵冷风。
陈恕大步上前,语带关心地问道:“怎么出来了?天这么冷。
”
陈愈心里咕嘟咕嘟冒着酸水,方才路上他也说自己冷,二哥是怎么说的?
“冷就去跟匠人们一起砌墙,不多时就能暖和。
”
陈愈颇怀怨念地看着这对夫妻俩。
姜贞笑着道:“不冷,我揣了暖炉,倒是你们一路过来冻着了,瞧愈哥儿脸都僵了,快进来暖暖。
”
陈愈不迭点头,由红杏伺候着脱下湿透的大氅,跟着陈恕夫妻进入内室。
方才在外面他就注意到这屋子的独特,进到其中,更是赞叹连连,“这房子好,又开阔,又结实。
”
陈恕淡声道:“你若感兴趣,还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