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看了自己的,又凑过来看了姜贞的,翘起嘴道:“二哥真偏心,贞贞,你的比我的好看。
”
她说的小声,但陈恕还是听到了,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
陈莹立刻噤声,抱紧了姜贞的胳膊。
这一晚,陈恕留在和方院用晚饭,江氏本想从天香楼叫一桌好菜,但陈恕不想铺张,他才下船不久,并没有什么胃口。
江氏心疼道:“你去书院两年,又瘦了许多,这几天在家里,娘给你好好补补。
”
陈恕:“多谢母亲,但还是不要麻烦了,我这次回来也待不久,过两日要去一次金华府。
”
面对陈明修和江氏诧异的眼神,陈恕解释道:“我观太爷爷的脸色,怕今冬他旧疾复发,想去把金华府那位神医寻来。
”
陈恕神色低沉,这两年他屡屡询问太爷爷的身体,都说还好,但今日一见,太爷爷脸色青黑,虽精神还算不错,但恐怕内里已出了问题。
今年才只是九月初,天气便有些冷了,到了寒冬腊月,太爷爷只怕更加难受。
陈明修叹口气道:“这两年我和你祖父都劝你太爷爷去盛京看看,你知道那消渴症无法根治,可京里杏林高手如云,总有办法,可你太爷爷犟得很,就是不肯。
”
陈恕也知道太爷爷的脾气,他无奈道:“烦祖父和父亲费心了,我若能请到那神医,太爷爷也不必去盛京了。
”
他没说出口的是,其实父亲和祖父都不明白,太爷爷对盛京很是忌讳。
大伯当初留在盛京,太爷爷是很不高兴的,这么多年,大伯回家探亲,太爷爷都是冷脸相待。
盛京城中有太爷爷的秘密,但陈恕猜不出来,太爷爷也不会说出口。
陈恕在家歇息两日,又要出发去金华,江氏依依不舍,望着长子挺拔的身姿,心中五味杂陈。
陈莹和陈愈则缠着陈恕也要去,陈明修乐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