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排除万难,将她带回汴京城。
可嫁入侯府之后,刘氏才发现,自己终究是棋差一招。
原来这个裴家三爷,的确是嫡子,却是是没用的嫡次子。
更让刘氏绝望的是,裴家三爷没有半点上进的心思,也不在乎让兄长抢走世子之位。
他每日只想吟诗作对,练书法画画。
他倒是闲散得意了,可刘氏的野心落空,过了好些年的抑郁日子。
她惯会演戏,嫁入定远侯府之后中,把自己养成一只柔弱可期的小白兔。
并非是想要骗谁,而是她本能就会骗人。
只是没想到,这小白兔竟能引来狼。
刘氏发现当时已成为定远侯爷的二哥瞧自己的眼神不清白,她心中权衡再三。
二哥就算再喜欢自己,也绝不可能休妻娶自己,这一点刘氏早就清清楚楚。
她从小生长在塞外,遇到的人都很是单纯朴实,他们那里的人对皇室侯府,深宅后院也并不了解。
嫁入侯府之后的刘氏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顺利嫁进来,也正是因为裴家三爷只是一个闲散的嫡次子。
若他真是定远侯府世子,就算他再如何喜欢自己,也绝不可能娶自己为正妻。
但当时的定远侯夫人赵氏不同,她出身名门,与定远侯府门当户对。
除非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不然侯爷是绝不可能休妻再娶的。
而侯爷也不是什么贪恋女色之人,他虽然对自己有兴趣,但也只是偶尔多看两眼。
发乎情,止乎礼。
刘氏在心里思索了许久,终究是在一个雨夜,主动去了二哥的书房。
她先是一通哭诉三爷为了与书友们喝酒,今夜又不回府,如此冷待自己。
裴家三爷的确是有这个毛病,侯爷也只能温言软语地哄着刘氏,只盼着他们夫妇能和谐,不要总在府里吵闹。
听到侯爷让她不要吵闹,刘氏顿时哭成了泪人。
她一向最懂得如何拿捏男人,一番以退为进的委屈哭诉,说得侯爷心都软了,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哄着哄着,两人便哄到了床上。
原本刘氏心中想好了,只要她与二哥事成,她一定要想办法怀上侯爷的孩子。
到时侯爷就算不休妻,也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