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嘴角微微勾起:“你可有看见碧玉在这信中几番欲言又止,我想长姐这失心疯,并非是因为受了刺激,而是药物所致。
”
在侯府时,徐望月有一段时日,觉得自己总是浑身燥热,性格脾气也与平日不同。
而她每回去长姐院子里吃饭,回来后这种症状便会加重。
徐望月虽然没拿到证据,但后来便不去长姐院子里吃饭了。
她心里的怀疑始终存在,如今看来,应当是长姐想对她下药,却不想自己受了药性。
这毒到了自己身上,一报还一报。
此乃徐瑶夜自己的因果。
如今徐望月只是担心,顾怀风不知这一切前因后果,若是又对徐瑶夜心软,他这一辈子怕是很难走出来了。
裴长意亦是想到了这一层,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他原是拥有大好前程的少年将军,却偏偏为了这样一个女子,宁可放弃前程,实在可悲可笑。
他何时才能看清徐瑶夜毒蛇一般的心眼,才能真正救了自己。
他们眼下也没有时间去管徐瑶夜和顾怀风家的事,他们自己家中意识乱成一锅粥了。
刘氏刚才听了他们所说的话,着急回到自己房中。
见她心神不宁,一副逃命似的样子回来,裴家三爷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可是二嫂她不行了,你怎么这般模样?”
刘氏心神不宁,本能地回答道:“她要是不行了,可就好了。
就怕她太行了。
”
“你说什么?”裴家三爷有些震惊地抬头看向自己的夫人,这还是他那柔弱可欺的夫人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见裴三爷奇怪的看向自己,刘氏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你看我,我太着急担心二嫂的情况,怎么口不择言了······”
她从书桌里抽出一纸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