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金银玉器样样不少,这嫁妆比他们当年嫁徐瑶夜时还要更多。
看出许氏脸色不对,徐御史解释道,如今赵氏看重裴长远,更看重徐望月,他们的嫁妆绝不能寒碜,不然徐望月在定远侯府会被轻视。
这些话根本不需要他来说,许氏自己身为女子,难道不知嫁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那是娘家给的底气。
可是徐望月配吗!
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生的小狐媚子,她凭什么有这么丰厚的嫁妆?
还能有一个疼她的郎君,心疼她的婆母,她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命?
更让许氏受不了的,是徐御史待徐望月的态度。
怎么,他现在是觉得对不起她小娘,所以才要将一切都弥补在徐望月身上?
许氏冷笑了一声:“我都不知道她们母女是不是会下蛊,把你父亲迷得五迷三道。
他还对我说,做这些事不是为了那死丫头,而是为了定远侯府。
”
“裴长远也不过是侯府的庶子,偏要娶一个庶女为正妻,待这件婚事公开,他只会成为汴京城里的笑话。
”
“何况你已经嫁给了裴长意,身为定远侯府的世子妃夫人,将来就是定远侯府的主母。
就算她真嫁进去,再怎么样也越不过你头上去。
”
“你父亲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他想要给徐望月置办嫁妆的借口!”
徐瑶夜听着母亲的话,亦是觉得又心寒又愤怒。
可如今到了这般田地,她无可奈何,只好轻轻拍着许氏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母亲莫要如此生气了,等她嫁进来,就算裴长远再宠爱她,她也得叫我一声嫂嫂。
将来我还是侯府主母,她永远越不过。
”
徐瑶夜十分了解母亲,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些年来父亲对母亲什么样,母亲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你不要胡思乱想。
父亲说的这些,不一定是借口。
”
她蹙紧眉头,将话题转移:“母亲,眼下世子爷在我们府里,按礼数,我们也该去前厅陪着他们才是。
”
许氏冷静下来,敛了敛神色开口道:“还是你懂事,走吧,你父亲应该把人带去前厅了。
”
此刻徐御史的确是将裴长意带了出来,却还未走到前厅。
他们方才在外头采买了很多物件,现在府里的下人还在一点一点往院子里搬。
一波一波人路过他们身边,裴长意有些好奇,抬头看向徐御史:“岳丈大人,府里有喜事吗?”
听着裴长意这么一问,徐御史心口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