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夫君的妾室都容得下,何况是别人夫君的妾室?”
“这等攀咬,实在可笑至极!”
“不错。
”裴长意接口道,眉头微微蹙起:“我也觉得以二伯母你的品性人品,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可怕之事。
”
“但那丫鬟说得有鼻子有眼,说是你酒后吐真言,将自己的罪状一一落实。
”
“她洋洋洒洒好大一篇证供,县衙原本是要立刻来拿人的,我一力阻拦,想要先问问伯母。
”
听到裴长意这么说,徐夫人面上显出一番慌乱,眼底隐隐有一丝后悔。
她看向裴长意,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哀求:“裴大人与我到底亲戚一场,有些话我不妨和你明说,那丫鬟说得那些话,我的确说过。
”
“可那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罢了,没有真凭实据,县衙不会拿我怎么样吧?”
裴长意面露难色,他一贯高冷,只要不笑,就隐隐透着不怒自威。
此刻他这般瞧着徐夫人,看得她两股战战,几乎要跪倒在地。
裴长意摇了摇头:“二伯母你当真说过这些话,那可就麻烦了。
”
“县衙秉公办理,定是要先将你抓回去。
这不是普通的案子,是杀人的大案,审上一个月两个月,没有证据,还得继续查下去。
”
“就算二伯母没有杀人,秋后处斩是不会,可在这牢里,苦头也定是不会少吃了。
”
裴长意刻意说了些重话,吓得徐夫人眼眶泛红。
她虽然平日里性子泼辣,大气豪爽,但到底是豪门贵妇,如何经受得住这样的惊吓。
徐夫人手足无措,手中的帕子几乎就要搅烂:“裴大人你帮帮我,我当真没有杀过人。
”
“可那人的确是死了。
”裴长意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清冷,像是从云端飘来的字眼。
“你见过徐望月,她此刻就在松竹县。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