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家的财力,难以支撑他母亲活到今日。
这些银两从何而来,值得探究。
裴钰叩响凌家大门,并未注意到巷子外头有两道目光望向了他们。
方才徐望月下了马车,被青芜搀扶着,往书院里才走了两步,突然觉得有些饿了。
她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想吃母亲提过的葱花饼。
她从来也不是贪吃的人,可此刻对葱花饼的渴望,有一种抓心挠肝的难受。
好像此刻她要是吃不上,便要活活饿死了。
她轻轻摸着肚子,很是无奈地转头看下青芜:“我好想吃葱花饼,我们现在出去买吧?”
青芜虽然有些奇怪,可还是点了点头:“也好,青天白日不会有危险,我陪姑娘去。
”
她们二人走街串巷,找着葱花饼的摊子,寻了几条街,都没见到人。
徐望月有些失落,毕竟是娘亲小时候爱吃之物。
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这葱花饼的摊子也物是人非,早已不在了。
她心中无奈,正要放弃,却瞥见两道熟悉的身影,往一条深巷中走去。
在松竹县遇到裴长意和裴钰并不奇怪,可他们穿了一身布衣,十分低调的装扮,却是有些怪。
徐望月一时好奇,拉着青芜跟上了他们。
她们还没靠近,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落下一大片阴影将她拢住。
裴长意眼底没有一丝情绪,不说话,就那样站在那里。
他可以宠着徐望月,但公务之事不能造次。
被他那样瞧着,徐望月有些心虚,眨了眨眼,她淡然说道:“我不该好奇。
不过我既然来了,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
裴长意喉结暗暗上下滚动,身姿笔挺如轻松,双臂好好地放在身侧,淡然地望了她一眼:“有裴钰在。
就算他不行,还有我在。
”
此事表面看来只是舞弊,可背后牵连甚广,他定要护着徐望月,绝不会让她牵扯进来。
徐望月抬起头,丝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若是裴钰不行,公子你也不方便再去了。
”
她心中大抵能猜到,裴长意他们此刻查的是舞弊案。
并非她想多管闲事,若是裴钰能完成任务,她就带着青芜回书院去。
可她分明瞧见裴钰灰溜溜地走了出来,一脸无可奈何。
裴长意为她做了许多事,她也想为他做些什么。
裴钰瞧见徐望月和青芜也在,脸上更是尴尬和诧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