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要是不离开,留在二姑娘身边,姑娘就不会受伤了……”
徐望月嘴角一勾,温柔说道:“傻丫头,如果那天你不走,我们就会一起被抓走。
世子爷要救那么多人,会更难的。
”
青芜知道她是在哄自己,心里更难受了。
她强忍着眼眶发热,想哭的冲动,点了点头:“二姑娘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来。
”
徐望月确实是饿了。
青芜麻利地离开房间,徐望月一个人留在房中将伤口晾着。
小时候,徐府从不管她们死活。
她和红玉年少顽皮,每每受了伤,娘亲就会亲自帮她们上药,不用纱布包上伤口,晾着会好得快一些。
想到和娘亲红玉,一起在徐府那方小院的日子,徐望月脸上浮上一抹笑意。
那些日子虽然苦,可总也是快乐的。
一阵敲门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青芜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进来吧。
”徐望月轻声说道,并未转身。
待她察觉不对劲,回过头去,见裴长远站在自己身后,眼尾红红地看着自己。
徐望月吓了一跳,迅速抽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幸好她刚才觉得有些凉,已是将膝盖盖上了,此刻裸露的只有脚踝和掌心。
她开口,语气严厉:“二公子越来越轻浮无礼了!”
裴长远这才意识到,他进门时没出声,徐望月裸露着脚踝。
他忙不断地摆手,努力解释:“月儿妹妹我没看你,真的!我没看!”
他紧张地口齿不清,生怕被徐望月误会他孟浪轻浮。
徐望月见他这般紧张,又看他眼角隐隐带着泪珠,摇了摇头:“算了,二公子你来做什么?”
裴长远不敢靠近她,往后退了半步:“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听说兄长把你救回来了。
”
“月儿妹妹,那些山匪可有对你做什么?你还好吗?”
他此刻语气轻松,其实他为了逃出来见徐望月一面,和黑骑护卫们斗智斗勇,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
如今见徐望月完好无缺在自己面前,他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