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们的机会会大很多。
”
裴长意脚步一顿,垂在身侧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紧。
他缓缓转身,深深地看了陆遮一眼:“走吧。
”
三人坐上马车,青芜将刚才对裴长意说的话,又对陆遮说了一遍。
陆遮蹙紧了眉头,神色紧张:“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在山上被人绑走的?”
青芜略一迟疑,还是点头:“我和两个护卫一直守在山脚下,若是他们下过山,我们一定看见了。
”
他们到了山头上,青芜指了指前头:“刚才我和两个护卫上来过,就是这个样子。
二姑娘和二公子不见了,连祭品都不见了。
”
祭品不见了?
裴长意心中一动,隐隐想到了什么。
陆遮蹲在徐望月小娘墓边,一直盯着那墓碑看。
似乎看出了什么,却一直未曾开口。
青芜觉得奇怪,蹲在他身边一同看着。
他看的是墓碑之下,隐隐约约有几个小字。
青芜探过头去,一字一顿念着:“裴,长,立?世子爷,这是何人?”
他们府上只有裴长意和裴长远这两位公子,何来裴长立这个人?
裴长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口涌上一股难以自持的情绪。
他凑过去,细细打量着徐望月所写的这三个字。
前两个字是一般大小,唯有最后那个“立”字,只占了上半部分。
她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她是在和小娘介绍自己?还是有歹人来想要向自己求救?
为何没有把这个“意”字写完?
裴长意掐着眉心的指尖倏尔一顿,久久不语。
陆遮蹲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挣扎,眉眼寂寂,无端显得有几分落寞。
他见过徐望月过去用树枝写字,也见过徐望月如今的字迹。
终究,一切都不同了。
陆遮站起身来,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裴大人,这字没写完,是不是因为望月妹妹被人挟持了?”
“有可能。
”裴长意眉头微蹙,他四下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