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问，差一点就丢人了。
他给拜尔诺玛递了几张表，嘴上还在一直叮嘱注意事项。
“生活职业要每个月给公会上交产品哈，你这种药剂水平，一个月四瓶就足够，除此之外公会紧急征调，必定会给你好价，这样可以吗？”
拜尔诺玛想了想钟焱的上课频率，微微点头。
可以，钟焱做得出来。
拜尔诺玛开始在迎新人员的指导下填表，其他信息是早就编好了的，只是在填写到游戏ID的时候，他稍作停顿，然后毫不犹豫地写下了一个名字
【维德弗尼尔】
这是他孝顺的好习惯，每当潜伏、搞阴谋、干坏事的时候，就会用老师的名字，神战时期他就一直这么干。
老师和妖精族都没得早，随便用。
苏尔特在他肩上，用两只小爪子捂住脸，“嗷嗷”笑。
拜尔诺玛填完表，对迎新人员一点头，加上公会频道之后就转身离开。
走到角落里，他提溜起小黑龙笑得立起来的背鳍，摇来晃去。
“笑，还笑，还好意思笑老师。
你把我从妖精的不落要塞带走，老师他临终之际想到你，估计都闭不上眼啊。
”
“嗷呼呼……”
想到过去那个美好的色迷心窍的决定，苏尔特表示
龙笑得更大声一点！
***
杜子初低着头进入隔间，抬头之际，被维德弗尼尔的菱瞳吓了一跳。
众神显然对这个新的代理人寄予厚望，给了维德弗尼尔很多优待，甚至主动后退一些，隔出专门的区域给维德弗尼尔独处。
这个区域不大，不仅维德弗尼尔在这里，装着闻阙身体的医疗舱也在这里……呃，医疗舱周围的贡品们也在这里，今天好像还换花样了。
要说多少次，闻阙真的不会起来吃东西的！
维德弗尼尔依旧趴在医疗舱上，他的身形变得凝实许多，不再是一团没有定形的烟雾，逐渐有了人的轮廓，依稀能看出身量较高的青年模样。
见杜子初有些惊疑不定，维德弗尼尔牵动嘴角，笑了笑。
“很惊讶？我的形态当然会发生改变，经费不是到了吗。
”
杜子初冷汗直冒，他艰难开口。
“可、可那些经费是众神……”
“这有什么。
”维德弗尼尔现在有了五官，嘲讽感大大增强，闻言一脸无所谓，“经费过手，当然要吃一点点，你没这样吃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