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495章

首页
    如果不是比着光的话根本就看不见。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歪扭七八的笔触。

     还有孩童稚气的拼音。

     暗沉邪气的画风。

     小小的孩子应该是不懂得“死”这个字有多么沉重的。

     可是这个孩子却写的得非常用力,每一笔都是那样的决绝。

     付零:“我记得之前你说过,这幅画是你画的。

    ” 伯西恺潋眸,没有否认:“是的。

    ” “那么这上面的这句话,是不是也是你写的?”付零追问道。

     伯西恺还是没有否认:“是的。

    ” 他早就想过要放弃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

     伯西恺默默的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峰,那个地方因为皱起太久而有些发酸,他的神情看起来很疲倦了,好像随时都会沉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女孩的目光就像是落在镜面上的雾气,轻飘飘的,雾蒙蒙的。

     伸手一摸,不仅会浸湿自己的指尖,还会让镜面上面多一层摸痕。

     伯西恺抬头,看向那个女孩:“你还记得马白手背上的划伤吗?” 付零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伯西恺会突然这么说,但是脑袋里面转了几番之后忽然把二者串联了起来:“不会是你划得吧?” 伯西恺直了直腰,唇角微微拉长,说了声:“是的。

    ” 付零在脑海中把“φ”和赖里汉画上等号,又把赖里汉和马白画上等号。

     马白手右手背上有一道非常重的刀伤,付零在朱管家的手背上也看到过。

     之前在看到的时候,因为刀疤瞧起来有一定的念头,付零以为是赖里汉小的时候遭受家庭暴力而留下来的伤口,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伯西恺造成的。

     “它当时杀了我的母亲,我就躲在衣柜里面看着,清清楚楚的看见它是怎么割破了我母亲的喉咙。

    不仅如此,它还让我用尖刀插-入我母亲的胸膛。

    它在我的耳边跟我洗脑,告诉我,对于人来说生命的终点都是死亡。

    我的母亲虽然死了,但是却永远的作为艺术品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个噩梦。

    它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浓重的一笔黑色颜料。

    ” 伯西恺一边朝着沙发的方向走,一边低头看着上面逐渐变成褐色的血迹, 他那双浅色瞳好像也被血染红,蕴含着深不见底的旋窝。

     “但是我没有听它的,我举起了尖刀朝着我母亲的胸膛,但是在戳进去之间我反手划伤了它的手背。

    它逃跑了,我也等来了警察。

    ” 付零的眼眶有点酸酸的,好像被什么东西辣到,看着伯西恺蹲在地上蜷缩的身形感觉自己胸膛里面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