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吗?”
付零走过去瞥了一眼,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白森森的纸面上面涂绘着孩童所描绘的笔触,满满当当的黑色蜡笔在纸面上肆意的涂鸦出了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形,而站在旁边的小黑人手里握着一柄白色的尖刀。
刀刃最锋利的地方,还用红色的蜡笔画了一个团雾,似乎是血的颜色。
而这假想成血液的红色,一直淅淅沥沥到躺在地上的那人身上。
这张画。
付零在哆密酒店事件里面就见过。
那时候伯西恺明面上的人设是酒店的服务员,但是内地里的人设是哆密酒店的老板。
付零曾在伯西恺的房间里看到过这幅画,伯西恺说过,是他画的。
伯西恺自然也认了出来。
所有的谜题似乎都需要他来解开。
在付零没有参与的那场游戏里,伯西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它想让我自己说。
”伯西恺说道。
他的目光虽然没有看着任何人,但是付零莫名其妙感觉他就是在对自己说这句。
尚明亮急了:“那你倒是快说啊,你看到了什么?”
所有人都等着伯西恺开口,因为第七个时间只有伯西恺一个人参与过,除了他之外参与过的人全部都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他们如果想要走出去,就必须要依靠伯西恺。
但是付零觉得很奇怪的是,之前游戏都不允许任何人提到那次她未参与的事件,这次为什么非要让伯西恺自己说出来?
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付零似乎懂了。
“那次事件里面,我拿到了作案者本。
”
伯西恺站在沙发旁,微微蹲下,他摸着沙发上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就像是轻柔的摸着一件易碎物品一般。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面色调暗沉了很多,唯一的一点点碎光在里面,像是星落深海。
他走到沙发前的墙壁上,用手在墙面上摸索着,在确定位置之后才轻轻扣动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