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姓名?”
“对,它要让你自己记起来。
”
付零一怔?
为什么?
就因为她老爸是一直要在逮捕赖里汉吗?
可是不应该啊,老爸抓了赖里汉二十年,都只是给它起了一个“φ”的代号,连赖里汉这三个字都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对,她是知道的。
付零在小绮家见过赖里汉的那次画展。
虽然她在此之前完全想不起来赖里汉的名字,但是她记得很清楚看到过赖里汉的画展宣传页,还去门口转过一圈。
那也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当时奶奶接她放学。
路过了办画展的会馆,因为在那个会馆里面经常会准备各种各样的展览,每一次都是人庭若市,但是那一次不一样,门口连个条幅都没有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易拉宝。
上面写着赖里汉的画展名字。
《狱火忘川·画展》
办展方:廖氏多媒体科技有限公司。
办展画家:赖里汉。
时光机好像在这一瞬间被谁打开了开关键,记忆好似被旋窝吸入其中,过往片段犹如被翻开的相纸一张张的呈现在付零的脑海中。
那时候付零拉着奶奶,走到了易拉宝前停下。
易拉宝的后面站着一个穿着麻布卦的男人,他戴着一个很土的墨镜,镜子腿都生锈了。
他头上还有一顶被洗的发白的棕红色画家帽。
身上散发出油画颜料、松节油以及清洗剂的味道。
有些刺鼻。
付零想起那股味道,不由自主的蹙了蹙鼻子。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伯西恺敏锐的发现到付零的异样,微微侧脸询问。
付零摇了摇头,紧跟着伯西恺的步伐。
四周的温度变冷了起来。
付零记得,当时站在画展易拉宝后面的那个男人,看到奶奶和她的时候,裸露在墨镜外面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好像想要微笑但是却做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你们要,进、进来看一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