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器作为要挟众位教徒的把柄。
而朱管家作为付零手下的第一大管家,收取了伯西恺七十多万教会费帮他把花导游和程师傅请了过来,肯定也会收别人的钱替别人办事。
如果再能发现别人贿赂朱管家的行径,就能知道谁早做足了杀人的打算。
曹先生和花导游明显没有外伤,全部都死于毒物。
毒物不像刀枪棍棒之类的,能随处获取,是需要提前准备的。
所以,作案者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早早的知道自己的仇敌会来宽恕教忏悔,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伯西恺买了枪就没买别的吗?付零可是一整天都没有去忘嗔房搜证,万一伯西恺另有准备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付零暗搓搓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吊锤的水晶灯发呆。
那流光的灯柱晃得她眼睛有些发酸,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看。
付零一直都记得,之前在太平医院里见到马白的时候,她对马白说过一句话。
白色,是唯一调制不出来的颜色。
但是白色,也是容纳了所有的颜色。
付零躺了没几分钟,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
“谁啊。
”她身都没起。
朱管家平静的就像是点播线一样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是我,送餐。
”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刚到下午18点。
正好是用晚餐的时间,但是付零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不吃了,你去给别人送餐把。
”她嚷嚷着。
朱管家没走,敲门声更响了:“您可以不吃,但是我必须要送,请开门。
”
付零只得从床上坐起来,刚起身的瞬间就头晕目眩差点又坐了回去。
这是疼痛处罚的后遗症,付零再熟悉不过了。
谁能想,平均每轮游戏都要被处罚一次的她,居然能活到最后。
朱管家机械式的敲门声就像催命符似的,付零扶着墙稳住身形才走到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之后让朱管家把东西送进来。
那偌大的白袍走进来的时候,步步生风。
付零只觉到一阵寒意,仿佛朱管家的身上自带冷气儿一样让她打了个寒噤。
“晚餐是什么?”付零往床上一趟,开始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