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心里直叹气。
小时候只有睡觉最让奶奶省心,所以从付零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人睡。
可没想到跟人睡了一次之后,就开始留恋这种感觉了。
伯西恺把早餐放到桌子上,转身对付零说道:“起来吃点东西吧?是蒸饺和豆浆。
”
瓷器碰到桌子上,清脆的一声响忽然让付零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的揣了一下自己的兜,藏在衣服的录音机不见了!
付零又赶紧环顾四周,回忆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的一切行动路线,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回到家之后随手把录音器扔到了床上。
再过半个小时就要搜证了,这谁要是进了她的房间,还不是一打眼就瞧见了?
不行,得赶紧回去换个地方。
付零理了理衣服,找了个借口回屋把床上的录音器藏在手里,仔仔细细瞧了一下自己房间各处。
基本上没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书桌都是拖拽式的,没有任何可以上锁的地方。
算了,还是放在身上吧。
录音器巴掌大小,说藏还真不是很好藏。
但是再过一天半,这个录音器会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没电,只要躲过这段时间就行。
付零站在镜子前里里外外的查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把录音器藏在了外套里面的口袋。
从外面看,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付零才赶紧回到伯西恺的房间里,这二人昨晚闹了一阵,付零完全忘记了要把自己的重要证物隐藏起来。
伯西恺也没有,但是他慢慢悠悠的喝着豆浆,看着付零穿戴整齐的回来心下了然。
“东西都藏好了?”他问。
付零装糊涂:“藏什么啊?”
伯西恺用“你这小家雀还想瞒过我这老家巧”的眼神看了一眼付零,没说什么把早餐递给付零:“你这次事件是跟着我一起来的,我想要杀谁,你一清二楚,但是你的目的我却不知道。
”
“我没什么目的。
”付零咬了一口蒸饺,小脸蛋被塞得鼓鼓囊囊。
“本来就是陪着你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