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听话了。
”他说。
这次付零换了一个肯定句:“你是‘φ’。
”
“我是本次事件的朱管家。
”
他幽幽的转过身子,朱红色的面具正对着付零,一双硬币大小的黑洞直勾勾的盯着付零。
对方能清晰的看到付零的每一寸表情,可他就站在付零近在咫尺的地方,付零却瞧不见他任何东西。
他没有否认付零的这句话,也间接地承认自己是马白、是“φ”、也是本次事件的朱管家。
“上一次事件,我将你置地于一个饱受争议的位置。
而这一次,你是所有人的教主,你拥有者登高一呼即可招兵唤潮的能力。
”
“我和伯西恺的游戏,是我赢了。
”
“那么这一次,我和你的游戏。
”
“咱俩,谁输谁赢呢?”
朱管家再次转身离去,他那硕大的白袍在走廊里扬着衣摆。
付零的左手过了许久才缓过劲来,她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录音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刚才的电击只有一下,似乎是为了让付零不要太过放肆,并没有持续很久。
但是电力十足,疼得付零两眼发白。
该死的“φ”,也太狠了吧。
付零躺在床上,气哼哼的晃了晃自己的左手,确定自己的肌肉功能没有受阻碍之后才松了口气。
录音器里面的电量只够撑48小时的,她自己要先品一品那些人所忏悔的内容都是什么。
这种窥伺旁人最阴暗面的行为,的确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但这种感觉紧跟着的还有一种羞愧。
付零觉得自己现在跟一个偷-窥-狂没什么区别了,这种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每听录音器里的一个字,她都觉得自己臊的不行。
第一个忏悔的是伯西恺。
在按下录音器后,里面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伯西恺“我年幼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为了脱离人贩子的魔爪,我害死了一个小女孩。
但我当时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她喝了蜂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