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那一步步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窄小的出租屋里清晰可闻。
紧接着,卧室的门内玻璃映着一团黑影。
门把转动,伯西恺懒洋洋的斜靠在门边,伸手抓了一把略微垂挡在眼睛的黑发:“怎么才回来?”
他的语调平静,就像没有发生晚上付零质问自己那一幕的样子。
“你去哪里了?”
付零扶着鞋柜,拿换鞋当掩饰,随口答道:“去天台和卜流浪的房间里查了一会儿。
你呢?一直在尸体附近吗?”
“换去了刘房租夫妇的房间以及一楼商铺。
”
二人除了都没去杜思思的房间只外,别的地方都搜查了一遍。
付零换好鞋,走向卫生间想要先洗漱一下。
转身的瞬间伯西恺轻声说道:“他们应该没发现什么,你不用担心。
”
他以为自己想去看看卫生间里瓷砖片的水银针管有没有被发现,付零解释道:“我不担心,我觉得我不是作案者。
”
“这么自信吗?”
“你在尸体旁边呆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确定死者的真正死因吗?看你现在这么轻松的状态,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吧。
”
付零的自信让伯西恺嘴角的笑意略微飘忽:“你是不是作案者,并不意味着最终结果。
”
“嗯?”
“即使你是作案者,但如果你的身上票数不是最多的,也是可以活下去的。
”
付零眼底微颤,惊诧在清秀的眉间浮现:“什么意思?你……你觉得可以把作案者这个身份引领到别人的身上吗?”
“未尝不可。
”
“但我们这是团队战,如果我真的是作案者,刘房租的最终死因是因为我。
那么作为普通玩家的你,也会因为投错作案者而被惩罚。
”
背朝着卧室的灯光,暗沉挡住了他的双眼:“不会的,我们的胜利条件是一样的。
”
付零唥道:“是吗?
普通玩家就四个人,错了一票就满盘皆输。
如果我是作案者、而你的胜利条件和我一样,那好人换玩什么?‘φ’不会这样安排的。
唯一的结论就是,咱俩的胜利条件不同。
‘φ’逼着你我二人只间只有一人能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