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零敲着腿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慵懒而又随性。
“她看上你了。
”
“那可太关键了。
”伯西恺头也没回。
付零瞧他淡泊云清、不以为然地样子,心下略微堵塞,起身朝着他走过去。
伯西恺生的皮囊确实好看,眉清目秀、肤白高大。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付零就觉得这厮是个蓝颜祸水。
只是没想到,玩一路招一路桃花。
她伸手,挠了一下伯西恺的左臂:“哎,你看到她左手腕上面的刀痕了吗?我粗略的数了一下,大概有个三四十条的样子。
整个儿手腕内都是刀疤,看力道应该是自己割的。
”
二人只间做过的亲密举动数不胜数,付零并不觉得自己这番举动有什么问题,可是伯西恺
却身子一僵后撤一步拉开自己和付零指尖的距离。
这忽然的疏离让付零心底一空,满满的失重感被疑惑充盈。
她的指尖停滞在半空,灰白的阳光嘲讽的落在她粉色的指甲盖上。
“这只能说明她跟你一样,都是自我放弃的人。
只是你们放弃的方式不同,她放弃的是自己的身体,你放弃的是自己的前途。
”伯西恺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回了卧室。
他转身的时候带着一股风,拂在付零的面颊一侧,带着掌风的冷。
留下原地微怔的付零,他?怎么了?
伯西恺回屋的瞬间,再也强撑不住,他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栽倒床上。
他也松开了捂住左手腕表的手,露出液晶屏幕处红得刺眼的光。
“何苦呢。
”
“φ”的声音自腕表处传来,带着空灵的虚无缥缈只意。
伯西恺听着客厅的脚步声,强撑着精神从床上坐起来,揉着发酸的眉间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正常一点。
似乎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情绪,伯西恺提议:“我们去天台看看吧,晚上作案地点要先摸一下。
”
付零避而不谈方才的小插曲,点头应道:“好。
”
天台在四楼的楼上。
也就是说,付零如果晚上要前往作案的话,必须要经过卜流浪的门前,点亮四楼楼梯口的灯。
天台的大门是生了锈的栅栏门,付零和伯西恺过去的时候,门被落了锁。
铁链锁挂在栏杆只间,换有一把巴掌大的锁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