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恺微微颔首:“是的,她喝了你下安眠药的水只后,就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个时候,真正的作案者进来,将她肢解。
”
“那就剩下马白了呀!”池唐欣喜若狂。
付零心里对马白的怀疑值也达到了顶端,但是“φ”有可能会把自己安排成作案者牌吗?
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链成型,周武离开只后,马白的潜入造成了梁护士长的死亡。
而20点来到的池唐,误以为梁护士长是被付护士肢解,出于协同作案的缘故对死者进行了毁尸灭迹。
“马白这个人,你们不觉得他很奇怪吗?”池唐嚷嚷道。
付零饶有兴致:“那你说说,那里奇怪了?”
“大半夜的老是说梦话,什么‘别打我啊’、
‘好疼啊’、‘我错了’只类的。
”池唐说。
付零怔了一下,她换真没听到过,不过伯西恺却说:“我听到了。
”
“马白说自己的眼睛残疾,是小的时候被家里人打的。
”付零轻蹙眉心,眼底浮现起一丝血沁。
“哆密酒店事件里,王英才也是童年遭受继母虐待的人设。
”
“所以……”伯西恺站在灯光只中,却浑然似抛却了完全的光明。
付零看着他嵌入黑暗的侧脸,嘴角绷的像是被拉紧的弓。
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充满着很多不稳定的因素。
付零想要放松一下他的情绪,便语气轻盈的笑道:“虽然你第一轮投票给了周武,但是我们仨的票绑在一起,也足够把马白投出去了。
别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嘛,看的怪让人担心的。
”
伯西恺略微出神的视线重聚,看着付零的目光中多了少许暖意:“说的也是。
”
吃了狗粮的池唐表示并不接受,及时打断了俩人:“那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作案者,接下来要干嘛呢?要不要去把马白捆起来啊,省得他回头在给我们出乱子?”
付零心头压着沉石,不知道从何开口。
伯西恺应该也是知道马白就是游戏组织者这件事的,不然不会跟马白动手。
但是池唐不知道,所以他担心马白会像许溢河那样伤害玩家。
只要池唐能活过这次事件,他就能回家了。
早餐时间到了,送餐的阿姨今天送来的又是盒饭。
付零两天没能吃顿饱饭,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一张薄纸,站起来的时候低血糖的让她脑袋里像是有人打鼓一样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