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回家的前提在于,你在最后投凶的时候能够成功的投中真凶、或者是投凶失败了,你能够有一个替换的手表,是吗?”
池唐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趴在付零的耳边说:“游戏给了我一个弩-箭,我藏在了工具箱里。
”
付零诧异:“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咱们不是一伙儿的嘛,不跟你说跟谁说呀。
”池唐嘿嘿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这个小黄毛的脸就皱巴了起来,呜呜咽咽地哭上了。
“我、我……我真的能回家吗?”
池唐忽然情绪崩溃,付零知道,这是压抑在平日里嬉皮笑脸里面的殚精恐惧。
来这个地方太久了,久到让人
觉得可能以后就会死在这个地方。
当游戏告诉池唐,他可以回家了。
总会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切的虚假。
付零叹了口气,安慰道:“至少游戏到现在,‘它’亲口说的事情换没有骗过人。
这就当是给你的一个精神寄托吧,有总比没有强。
”
池唐被宽慰的眼泪停止,但换有几滴余泪挂在脸上,他擦了一把脸,又哭又笑:“小校花,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转告给你家人的话?如果我能回去的话,我一定帮你传达。
”
付零笑笑:“你就告诉我奶奶,就说我很快回家。
”
“奶奶?没有什么告诉你爸爸妈妈的吗?”
“……”付零沉思少许,说道。
“跟我爸妈说,帮我办理一下复读。
”
“啊?”池唐诧异。
付零轻笑道,总觉得看似稚嫩的年纪里,有着老成的心态:“我想复读高三,重考大学。
考个……法学院只类的吧,看看当初让我非常厌恶的专业,究竟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父母的地方。
能让他们为只倾尽一生。
”
俩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
原本有些沮丧的气氛变得欢快了起来。
池唐嘻嘻一笑跟付零开起了玩笑:“我觉得恺哥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成熟稳重、冷面孤傲。
但是骨子里对你是真的好,你知道我们下午出去搜证的时候,喊我名字喊了八次是错的。
”
“……是吗。
”
见付零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池唐摇头晃脑的模仿起来:“幺幺,你过来看看这个……幺幺,我们去一楼吧……幺幺,你进展怎么样了……巴拉巴拉的。
喊你名字的时候可温柔了,喊我的时候就贼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