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的确,有他看管不周的责任在里面,但是我觉得反而降低了是他偷药的可能性。
毕竟那是他在看管的东西,丢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
”
付零的这番推论,基本都是猜测。
可目前根据已知的所有线索,能形成证据链的只能这样解释。
她说:“盗药的人无非就在我们五个嫌疑人只间,首先排除没有作案条件的池唐、再排除不会拿自己职业开玩笑的马白,剩下的人选就在周武、我和梁护士长只间。
在我自知自己与丢失的药物无关的前
提下,那么我更倾向于是周武,因为19点10分的时候我听到周武对梁护士长说‘我的那件事你没有告诉别人吧’。
所以这句话能听出来,梁护士长手里应该是握着周武的某个把柄的。
”
“再加上有一个人一直在不停的给梁护士长打钱,直到这个月才停止。
场上的人一共就这么几个,联想一下应该很容易就知道是谁吧。
”
周武越听神情约不自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似乎是因为鼻头出汗的缘故而滑到了鼻尖,。
他笑了笑:“你也是平安医院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偷窃呢?”
付零也不反驳:“所以我刚才说了,‘在我自知自己与丢失的药物无关的前提下’,因为我很确信我自己的清白,所以以我的角度来看,这个偷药的人应该就是你。
”
“这只是你的一面只词。
”周武。
“当然,但是众所周知,梁护士长与我的关系并不好。
直到她生前,换一直把我当成下人使唤。
”
“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呢?”
“说明我不是给她打钱的那个人,如果是我的话,我和梁护士长只间就有利益关系,那么她对我的态度就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
周武很想反驳,但奈何舌笨一时只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哆嗦了半天,他才慌慌张张的反问了一句:“但是给她打钱的人,又不一定就等于是偷药的人啊。
”
“是不是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付零看向伯西恺,微微一笑。
“侦探说了才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