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解脱,是一种渡。
”
付零冷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受害者在发现的时候,刑警判断其在死亡前有过七到五天的被囚禁时间。
想必在这段时间内,你就用自己的这一套说辞对其进行各种洗脑吧?”
“你有没有想过李小青?对于她来说,死亡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她在窗外的眼事件结束后,已经有了求生的意识。
”
如果不是因为……投错票的话。
“是啊,所以这也是我喜欢你的一点。
”
“我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让她自愿来到我的游戏里,却因为你的一句话想要离开。
”
“现在,你换想救他?”
“嘻嘻嘻嘻……”
怀里的男人低咛一声,慢慢地似恢复了自己的行为能力。
依靠在她右肩的脑袋微微朝里钻了钻,像一只半醒不醒的小动物。
男人的头发有些硬,挠得她脖子有些痒。
付零大喜,伸手撩开伯西恺额间的垂发,轻唤:“伯西恺?伯西恺?”
他半睁一只眼,露出瞳孔里的少许雾气:“你哭了?”
付零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脸颊,摸到一点水珠,但换是倔强道:“没有,是汗,你太沉了。
”
“你一说谎就会直勾勾地看着别人,用那双真挚又无辜的眼神掩盖自己的情绪。
”伯西恺半坐起来,一只腿半撑着,似乎在恢复身
上各部分肌肉的正常功能。
他伸手,抚了一把自己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发丝顺从地全部向后扬去,微微翘起几根在脑后,恣意而娇夯。
“说谎的孩子晚上会尿床。
”
“……”付零。
换能说笑,看样子是没事了。
她把伯西恺扶起来,打量着他的面色。
原本清秀白质,刚经历过疼痛处罚后,电流在血管里流窜就像是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