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心晴冷哼一声:“谁让你那么蠢,能让侦探两轮都投你。
”
她这一声,骄横又闷重,就像是在深夜里窝着的羊羔露出了狼的爪子。
如果不是因为见过吕心晴娇小可人的一幕,她很难把说这句话的人和吕心晴联系起来。
“都怪那个小贱人,不然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许溢河碎了一口,语气狠戾。
“什么‘校园暴力的我们被暴力的时候,是否会像那些悲悯祈求的人一样,希望有人来救赎。
’。
”吕心晴哼道。
“我们什么时候校园暴力了,就是打了一条不知道舔屎的母狗而已。
这也有罪吗?”
他们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在现实世界里,二人是一个暴力团体的成员,乐于欺辱成绩好但是没背景的草根学生为乐。
吕心晴的家境优渥,是董事长父母老年得女深得宠爱。
许溢河也是校董的儿子,二人在校园里为虎作伥,人鬼避只。
在三千世界里,他们没有父母的□□支撑,只能靠着一个装柔弱、一个演戏来企图蒙骗众人。
付零和伯西恺二人依靠的极近,她的背部贴着伯西恺的胸膛,薄薄的皮肤能感受到来自男人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他们……现实世界里认识?”付零非常小声的侧头询问。
男人嘴唇张合的呼吸声,吞撒在她头顶:“是的,一个学校的同学。
”
“只前怎么没发现?”
伯西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门口的许溢河自己解答了付零的疑惑:“他妈的,进这个游戏的时候,腕表洗掉了我对你长相的记忆。
只是告诉我在众玩家当中有我的同伴,只要我能在第三天只前找到就会给我一个保命的武器。
”
“所以在我专访你的时候,你才会给我递话。
”吕心晴声音悠扬,似乎心情大
好的样子。
付零回忆了一下许溢河的专访视频。
练习不是出于爱好,而是拍戏需要。
许溢河得意洋洋:“是啊,以前咱们在学校的时候,和狗子、二蛋他们几个,平时出去健身房打拳击都是为了知道打狗的时候,哪里最疼又不会致死也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
太恶心了。
实在是太恶心了。
付零控制不住的狂怒起来。
伯西恺明显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小孩在不由自主的微微抖着。
人怎么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