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杀人的血。
’。
”
她朗声附说,手立在身前,宛如一个虔诚的教徒:“听起来好像是在说一些翻过孽业的人,但实际上是在说一些食血者们的祷告,不被神灵接受。
”
高中同桌有一个习惯,不吃动物的内脏、血块,据说这是教会不允许的事情。
“嗜血只徒,是不能接受审判者所赐予的食物的。
而我,从未动过杀人的念头,所以可以品尝。
而其他人就觉得难以下咽、如同嚼蜡。
”付零一字一句,仿佛带着一股奇特的魔力,可以拂动山林夜风。
“伯西恺,你为什么不敢吃?”
久久沉默的伯西恺忽然开口,声音像是被切开的慕斯蛋糕,带着一些迷人的苦香:“你真的很想知道?”
身旁一直同形的影子忽然停住,朝着付零的方向走来。
黑影遮住了付零眼底的光,仿佛无尽的黑暗。
他说:“能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
“除了你,付零。
”
“所以,你很特别。
”
这句话,付零似曾相闻。
腕表里的“它”,也说过。
在清风高中的那天晚上,伯西恺一个人在走道里说的那些话也变得意味深长。
“我会按照游戏规则,不向她透露只字片语。
”
“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
现在看来,伯西恺当时说的“她”应该就是付零了。
他也收到游戏的压制,对付零有所隐瞒。
付零曾经答应过他,会给他信任,可是当所有的疑虑都涌上心头的时候,这个信任是否会变得岌岌可危呢?
“你杀过人吗?”付零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层滤沙,鼓足了所有的劲儿才说了出来。
如果伯西恺说是,那么作为警察的女儿,她心中这根秤是要倾向于律法换是感情?
她想听到答案,又不敢听。
怕听到让她害怕的答案。
伯西恺昂首,看着头顶被四座山圈起来的天空,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语。
“一个孤儿,他的人生会经历什么?”
“完全的善意,是无法长大的。
知道吗?小孩。
”
他有过一段非常不愿提起的回忆。
付零了然:“我爸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的好人、也没有完全的坏人,法律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