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不寻常。
直到现在,李小青的这一句让付零想了起来。
王英才,是和伯西恺参与第一次游戏的玩家。
也是已死的
金小花、王福豪、陈凤娟只外,唯一幸存者。
如今也尽数死亡。
伯西恺所参与的第一次游戏,究竟是什么内容,究竟是哪方胜利,再也无人知晓。
如果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可如果说真的是巧合,那么李小青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对你、对伯西恺的事情这么清楚。
”李小青仿佛能听懂付零的心声,自问自答着。
“十八年前,我十岁。
我爸因为和别人打麻将赢了些钱,带着我去要债。
”
付零这才认真的看着李小青,原来她真实准确的年纪是二十八岁。
“那是连绵滂沱的一个雨夜,警车轰鸣着围绕着整个街市。
我爸撑着一把小破伞,右手拉着我,走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绕过那些警车。
”
“冰凉的雨水是伞遮挡不住的,我的整个下半身裙摆都被雨水和过路的车辆碾压起的泥泞染脏。
”
“那天晚上、那条路、那条街上,每一处的砖块和空气都散发着血的味道。
”
“白色的运尸车停在路边,挡住了唯一跨过去的路口。
我和我爸就站在警戒线后面,看着黑色警服的人群在一栋屋门口蹿来蹿去。
”
“每一滴血都仿佛是警察的宝贝,他们用各种工具拖着,尽量不去污染房间到外面的每一个地方。
然后,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李小青笑了笑,她仿佛在讲述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像是独自站在舞台上演出的演员一样,期待着唯一观众付零的反应。
付零没有回应,但是并不能阻止李小青的继续诉说。
“有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弟弟,哦,对了。
当时啊,他只有七岁。
”
“那个小男孩,就站在二楼的阳台。
他用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屋下围观者的人群,有两个警察站在他的旁边,一个手里好像在记录着什么,一个蹲在他旁边好像在审问着什么。
”
“但是他就像是在稚嫩的骨骼里隐藏着一个已经腐朽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