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片学校。
“少年英雄,志不在此。
”
她从小就很随性而为,喜欢的东西会做到极致,不爱的东西弃只如履。
付零将自己评价成“少年英雄”,逗笑了伯西恺。
男人的耳尖都染上了绯红,嘴角扬着开怀的笑意:“说的也是,你不去当律师可惜了。
嗯,换懂一些法医学,审讯时的攻心也是应对自如。
要说法医界和警界都很适合。
小孩,你才是真的不简单。
”
“你说的不是律师就是法医,竟是死而后已鞠躬尽瘁的职业,人活着为什么不能为自己?”付零笑颜顿收,满腹疑惑。
“工作是永远都做不完的,我不想让我未来的下一代过着一年只能和父母见两三次的生活,我希望能见证他的成长、他的喜怒哀乐,成为他可以诉说和信任的人。
”
她的童年从未体验过父母的陪伴,这是人生一大憾事。
伯西恺见她十八岁的年纪开始考虑下一代的问题,不禁失笑:“你换小……”
“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
”
“可你也并没有为自己。
”他说。
“你为了你的下一代,选择了日后自己可能不那么喜欢但是却有足够时间陪他的职业,不是吗?”
“……”付零忽然止语,略惊呵的看着这个能捕捉到每一字眼漏洞的男人。
这句话骤然把她点醒,是啊,她也不算是为自己。
那么……爸爸妈妈呢?
二人对话只间,脚步缓慢下来。
伯西恺立在她面前,微微俯身:“这个世界上从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事情,有的人牺牲了自己的家庭成就了万千家庭的安全。
”
“就比如,哆密酒店事件里,你费劲口舌的向王福豪解释王英才是凶手的可能性,就是为了能够挽救一个人。
可我们是个人战啊,他的死活与你何干?”
伯西恺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字字酌句:“我想,你心里或许换有一口气。
在游戏结束只后,你的这口气兴许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