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零光着左脚,靠在水池边用右腿支撑着自己。
她洁白的小脚丫在空中晃来晃去,染上了夕阳的橘色。
“伯西恺,这次的事件叫‘蛋糕头颅’,恐怕和明天的生日晚会有关系。
你作为侦探,和任何人都没有交集。
能不能做点什么阻止事件悲剧的发生呢?”
男人屹立在水池边,看着透明的水流从水管里流淌出来,没入她光洁滑腻的足部肌肤上。
花花绿绿的颜料被水流冲走,她赤足踩在冰凉的蓄水池砖上,扬着明亮的双眸看着自己。
伯西恺颔首:“可以,但没必要。
”
“怎么说?”
“受害者的个人信息里也不会明确表示自己的是受害者,否则他早就大杀四方了。
”
付零沉思,的确是这样。
如果个人信息里告诉她是本次事件的受害者,她肯定也会先下手为强杀掉所有人,来保全自己。
“所以意思就是,每个人的剧本都和正常嫌疑人是一样的?有身份背景、有个人秘密、有要击杀的目标吗?”她问。
伯西恺点了点头,赞许的看着这个聪明的小孩。
她脚上的颜料已经被冲刷的差不多,右手在脚趾间轻轻揉搓两下,露出粉嫩的脚指甲,百般无赖的踏着水
玩。
“那我也有可能是受害者咯。
”
伯西恺也不骗她:“是。
”
付零沉默,二人只间只能听到自宇宙另一端吹拂而来的晚风,以及水管里涌流出来的凉水。
腕表电音先前说的话忽然如雷贯耳。
“到时候,你将会为你愚蠢的仁慈后悔。
”
这句恐吓似乎不仅仅是因为她忤逆游戏规则,换有可能是她的不作为导致自己成为了别人手下的猎物。
付零轻叹一口气,将水龙头拧上。
她弹了弹手指尖的水珠,侧头笑看着伯西恺:“所以你老跟着我,是怕我成为受害者换是想盯着我别干坏事?”
“……”
夕阳在他耳尖灼染上一点绯色,连带着嘴角扬起的笑意都似乎浓了许多湶眷。
付零瞧见他嘴巴一张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