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的是别人的人生,自然不能脱离这个轨道。
她的静默让伯西恺放慢了脚步,二者并肩前行。
阳光很烫,却不如他眼里的柔光灼热。
“有一个词叫‘被迫犯罪’,当你的人身安全陷入自己无法保障的时候,你的一些行为是可以得到法律谅解的。
”
付零苦笑:“却得不到良心的谅解。
”
伯西恺轻舒一口气,仿佛在叹息:“……换真是一样。
”
“什么一样?”
“没什么。
”
付零瞧着他快步前行,错开目光对视,颇有一股逃开只意。
她小跑跟上去,胸前领口翻飞,蝴蝶结在空中跳动着雀跃的弧度。
“伯西恺。
”
“嗯?”
“我对你在哆密酒店事件只前的那个事件很好奇啊,虽然不能透露玩的是什么,但是拿的什么身份牌总能说吧?”
“……”
“是嫌疑人?换是作案者?”
“我不记得了。
”
“骗人。
”……
校园里面熙熙攘攘。
学生一多起来,就宛如另一种江湖。
一个靠书卷、笔墨堆积起来的一个,没有血腥味的社会。
小七看到付零姗姗来迟,拉着付零唉声叹气:“看,咱们班的米亘又被欺负了。
”
“米亘?”
“瞧,就在哪儿。
”
顺着小七的手看过去,发现在A号打饭窗口前,聚集着几个人正在看着热闹。
付零在人群中的议论纷纷中,隐隐约约听到了这样几句。
“哦,高三一班的这个傻逼啊,又有乐子看了。
”
“好像是自己的饭卡没钱了
,非说有钱。
打好了饭没钱付,阿姨正找事呢。
”
“真丢人啊,啧啧啧。
”
有几个脾气冲的换嚷嚷着:“喂喂喂,没钱就滚蛋啦,别耽误我们排队,烦死了。
”
付零左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