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英才状似疯魔一般的大笑。
笑的舌头都快伸了出来,从付零的角度来看,能瞧见他被咬的发白的嘴唇和里面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白齿。
王英才的笑声持续了很久,整个哆密酒店里仿佛都被他这种不似正常人发出的笑音传荡。
他慢悠悠的用脚踢了一下自己身后的椅子,“咣当”一声响,木椅重重的坠在地上,和瓷砖摩擦在地上划过一道浅浅的痕。
“真是,早发现了就早点说嘛,非要等到这个时候。
干什么?看我演的很开心吗?”王英才褪去所有先前的随和,笑容邪祟。
付零看着他这幅自暴自弃式的模样,又瞥了一眼旁边柜橱架子里放的几把菜刀,提议道:“其实这个惩罚是通过腕表给予的,如果你愿
意砍掉自己的手,至少换能保命。
”
“砍手?”王英才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他指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哈哈大笑。
“你知道外面下的是什么吗?雨?不!是硫酸!我砍掉自己的手可我出不去,当你们去进行下一场游戏只后,而我将永远被困在这里。
”
“出不去,谁也出不去……”王英才斜靠在柜台门口,从柜子和柜子中间忽然抽出来一个嗡嗡作响的伐木锯。
金小花浑身一抖栗,刺耳的尖叫声伴着电锯的嗡鸣,响彻云霄。
王英才看着王福豪,又扫着端坐如山的伯西恺,笑了:“但是,有一个办法,却可以让我活下来。
”
“当人死只后,手表就会脱落。
脱落的手表戴在另一个人的手上,可以顶替掉活人手上原本的腕表。
而原本该遭受惩罚那块手表也可以套在别人的手上,让其替我遭受惩罚。
”
“……”付零有些惊诧,这个游戏竟然换能这么玩?
她上衣口袋里沉甸甸的触觉,让付零想起自己怀里那块陈凤娟的手表,伸手掏出来的时候却又想到,王福豪票人失败,也会死。
她只有一个腕表,能救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