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他人因果罢了。
”
马车在定远侯府外头缓缓停下,徐望月和裴长意还没往里头走,就见几个小厮路惊慌地跑出来。
一见到裴长意,小厮们眸光一亮,像是见到了救星:“大公子终于回来了,快去瞧瞧老夫人吧。
”
“母亲她怎么了?毒发吗?”徐望月蹙眉,有些奇怪,太医已经为赵氏解了毒。
最近她精神奕奕,又出了什么事?
那小厮尴尬地摇了摇头:“方才典狱司来人,把二公子带走了,老夫人这就……”
裴长意和徐望月互相对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是因为科举舞弊。
此案圣上严查就连太子都被贬为庶人,更何况是裴长远。
以赵氏的性子,听说裴长远是让典狱司抓走的,定是将此事全然怪到裴长意头上,气他对付太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顾。
果不其然,他们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赵氏悲戚的哭声。
“裴长意他怎么能心这么狠!他定是因为嫉妒,嫉妒我偏心长远。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做会毁了长远一生,他怎么能这样?”
赵氏哭得肝肠寸断,就好像裴长意亲手杀了裴长远一般。
裴长意神色淡然,没有一丝表情,正要往里走。
徐望月却拉住了他,她自己快步走进院中,看到赵氏跌坐在地上,哪还有半点侯府老夫人的模样,倒像是在街头撒泼的妇人。
徐望月这般站着,浑身透着一股气度,倒显得有几分居高临下。
“望月你回来了,裴长意呢?他不敢来见我吗?”
徐望月皱起眉头,真是想不到,到了今时今日,赵氏还这样冥顽不灵。
她摇了摇头,冷声说道:“郎君不是不敢来见你,而是没有必要,这些话我也只会同母亲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