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为何?我就是受了凉,所以病了······”
他明知道裴长意问的并非是这个问题,却选择了装傻。
他要求娶徐望月这件事,绝不能让兄长知道。
见裴长意站在一旁一声不吭,明知道自己胡言乱语,都不再问下去,裴长远反倒有些心惊胆战,悄悄抬眸看向兄长。
见他神色平静,眉眼间半点异常都无,仿佛他方才所问,就是这个问题。
兄长如此平静,裴长远反倒惴惴不安起来,动了动唇,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房中一片寂静无声,只有裴长远实在忍不住时,咳嗽了几声。
“我看你好些了,好生休息吧,我回典狱司了。
”裴长意开口,语气十分平静。
听得他这句,裴长远诧异抬头:“兄长在此处,陪了我一日?”
裴长意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点了点头,便走了。
裴长远愣住,心神一阵恍惚。
待他又思索片刻,突然反应过来,方才兄长手中的那件披风好像是母亲的······
对!自己是在母亲院中晕倒的,那母亲呢,今日她可也陪着自己?
若是母亲已经对兄长说过自己所求是何事,那他方才装傻,岂不是真傻!
裴长远一拍大腿,不顾身子虚弱,强撑着要起身。
他晃晃悠悠,才刚出自己院子,就被眼前一道人影挡住。
月色下裴长意身形修长,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裴长远心口一颤:“兄长……还没走?”
裴长意冷冷看着他,眼底晦暗不明,不咸不淡地开口:“想不到庶弟这么孝顺,拖着病体也要去给母亲请安?”
第347章徐望月的利用价值
七巧嬷嬷望着徐望月的背影,脑海中总不由自主地浮起另一道倩丽的背影。
她们母女二人实在是太像了。
一时恍惚,七巧嬷嬷并未发现徐望月偷偷解开了披风领口,让寒风一阵一阵往衣领里钻,脸色也是冻得煞白。
站在这院子外头纠结了片刻,徐望月心里已是打定了另一个主意。
听到外头隐约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徐望月拿捏着时间,在那声音越来越近之时,她身子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