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一抹愠色。
他望着她,有一种立刻把她抱入怀中的冲动。
可后却只是用力的握紧了拳头,硬生生将自己这样的念想压了下去。
她宁可终身不嫁,也不愿嫁他为妻?
“你觉得我会让你终身不嫁吗?”裴长意眸子有些深,深邃锋利的视线盯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粗粝的沙哑。
徐望月一改往日温顺,脸上的笑容敛去,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种少见的锐利之气,“那世子爷想要我如何?嫁给你为妾?”
“您拿一台小轿子从侧门把我抬进来,此后和长姐共侍一夫?”
“还是世子爷觉得,我活在长姐的身边,是快乐的?”
裴长意动了动唇:“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未说完,就见青芜神色有些紧张地站在门外。
裴长意抬了抬手,眉眼间有一丝不耐,“何事?”
青芜恭敬行礼,“世子爷,老夫人派人过来请你。
”
裴长意撩了撩眼皮,淡淡扫过徐望月一眼,“让老夫人等等,我一会儿再过去。
”
青芜神色一紧,“云嬷嬷亲自来的,说是一刻不能等,说二姑娘若是在,就一同过去。
”
赵氏极少如此,连青芜心里都有些慌了,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
徐望月抬眼,再度与裴长意的视线交汇。
她神色寡淡,眼睫轻颤,眸光深邃而复杂。
裴长意矜冷地看了一眼徐望月,青芜此刻就站在书房外头。
他便是有话,也不方便此刻说了。
云嬷嬷见裴长意和徐望月从书房里走出来,只匆匆行礼,并未说发生了何事,便转身往赵氏的院子走去。
嬷嬷的步子很快,徐望月跟得稍稍有些吃力。
她心中有些奇怪。
府里究竟出了何事?能让一向淡定的云嬷嬷看起来都有些慌乱。
等他们到了赵氏的屋子,她人却不在。
赵氏的屋子里,比方才书房还要热上几分。
徐望月只站了一会儿,后背渗出汗水,里衣沾到灼伤的位置,和药粘在一起,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