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几个女子心领神会,温顺地往门外走去。
护卫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殿下,侯府的马车到了同仁堂门口,属下在地上发现血迹。
”
太子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道暗沉的目光,犹如饿狼般冒着幽光,“好啊,好一个裴长意!”
血迹。
他已然猜到,裴长意中了他的香,难以自控,竟宁愿伤害自己来控制,都不愿意领了自己的情!
太子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嗜血之色,令人毛骨悚然。
他挥了挥手,示意护卫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掩饰住眼底的怒气。
“无妨,既是裴卿不喜欢这份大礼,那我就再送你一份。
”
同仁堂里,裴钰快步走进厢房,在裴长意耳边轻语,“一切都如世子爷所料。
”
裴长意微微颔首,隐隐松了一口气。
他早知以太子多疑的性子,定会派人一直跟踪自己。
跟到了同仁堂,地上又留下了血迹,想必太子不会再继续跟下去了。
裴长意走上前,眼神疏淡,看了秦大夫一眼,“今日多谢秦大夫了,不知同仁堂可有后门?”
秦大夫收起针包,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渐渐平静的徐望月,他点了点头。
他并未多问,示意裴长意抱上徐望月,跟上他的脚步。
对秦大夫这样的聪明人,根本无需多语。
同仁堂的后门早已停着另一辆马车,接上裴长意和徐望月迅速便赶往不远处的一座府邸。
那府邸大门紧闭,守卫森严,显然非同小可。
裴钰上前轻叩门环,很快,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
见那男人迎了裴长意和徐望月进府,裴钰迅速退回马车边上,低下头,并未逾矩。
中年男人引着裴长意和徐望月进了一间清雅的房间,齐太医已等在房中。
“有劳。
”裴长意小心翼翼将徐望月放在床上,幸好她此刻平静,并没有伸手拉着自己不让走。
裴长意整理了一下衣袖,负手站在一旁,给齐太医腾出了位置。
齐太医搭脉,神色逐渐紧张,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世子爷,此药无解,唯有男女合欢,方可解了药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