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妻不好吗?若是夫人吃醋,那也是因为在意我。
”
裴长意换了一个姿势,感受着怀中人儿的颤抖。
“旁人喜欢贤惠大度的夫人,可我觉得若是女子真心喜欢一个男子,定是会捻酸吃醋的。
”
“夫人,可会介意我身边还有别的女子?”
徐望月不断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已经快失去思考的能力,怎么他的脑子还转得这么快。
她猜测着长姐的心思,不断思索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雨下得越发大了,徐望月咬着牙,遵从本心说道,“自是在意的,再温柔贤惠的女子也是在意的。
”
“既然在意,为何不问问我这方砚台是什么特别的人送的,为何特别?”
裴长意一步一步引导着她,大雨倾城,若是指引好了,便是享受。
徐望月咬着牙,在心里将他骂了千遍万遍。
身体受着折磨,还要仿佛考核一般,被他不断拷问。
今夜她累了,却还得陪着笑脸,“郎君既是想说,我自然是想听的。
”
不,她不想。
可她还是听到了那个最让她害怕的答案,“那个最特别的人,是你妹妹。
”
他疯了,为何要将此事告诉长姐?
徐望月心口一颤,她未曾想过,裴长意和长姐之间虽没有夜里的温存,却是真真正正一对相敬如宾的好夫妻。
裴长意对长姐竟是没有半点隐瞒,无话不谈的。
可他未免太不了解女人了,若今日是长姐听到这件事,不知心里会如何编排自己。
徐望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裴长意选择在此时此刻说出这件事,是在自己的面前。
若是他方才吃饭的时候提及,怕是长姐又要费心来对付自己了。
徐望月一时走神,便被报复式地拉了回来。
“专心一点。
”
月色之中,那道暗沉的目光犹如冰原上的狼一般冒着幽光,望着她白皙透亮的肌肤,他眼眸骤然紧缩。
听到徐望月轻声抽泣,一直糯糯喊着郎君。
裴长意将她抱在怀中,下巴轻轻靠在她细嫩娇弱的肩头,那常年坚若磐石的心,竟是软了几分。
他开口,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