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捷说不客气。
没一会儿,邵煜铭就领着邵栗晖告辞了。
他们往外走的时候,萧捷送客,不免多看了邵栗晖几眼,发现对方嘟着嘴,蔫巴巴的样子好像遭受了非人虐待一般。
日子过的太顺畅,对一个人来说也不完全算好事。
好比邵栗晖,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虽然不会主动害人,但很容易被坏人利用。
萧捷感到可惜地摇摇头,送走客人回到店里,看见赢川从休息室里露出脑袋,冲他勾勾手:“大哥,过来。
”
“人都走了,你就出来吧。
”萧捷边说边走过去。
赢川把整扇窗户拉开,两支胳臂垫在窗沿,半个身子探出来,一脸有趣的笑:“大哥,你觉得邵煜铭那个人怎么样?”
萧捷眼神微闪了一下,暗暗观察赢川的神色,笑盈盈道:“我以为你会问我对邵栗晖的印象怎么样。
”
赢川毫不避讳的冷嗤:“这还用问嘛,他都把二哥送进医院了。
”
“邵煜铭人挺好的,”萧捷客观地评价,“不像你先前形容的那样。
”
“我有说过他什么吗?”
“你说他自大,爱画饼,圆滑又世故。
”
赢川耸耸肩,“这话没错。
”
“你对他的敌意不要那么大,”萧捷真心劝说,“看得出来他真的喜欢‘小七’,大哥知道你不会加入法国车队,不管怎么样,我想你最好早点跟他坦白身份。
”
赢川的眼神闪躲,一只手去关窗户,语气带着不符合年纪的任性:“再说吧,我还没玩够呢。
”
萧捷无奈地叹口气,不再劝说,只是用手掌压压他的头顶。
他把头缩回去,冲大哥莞尔一笑,两手关上窗户。
童年失去的乐趣越多,赢川就越急着补回来。
对于某些事情,他不止抱着玩的心态,抗拒的同时也充满期待,喜欢试探,喜欢得到坚定不移的答案,他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