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琴,”邵煜铭两眼炯炯有神地凝视着他,“你不喜欢音乐,我不会再提,我想问你,你有没有打心底原谅我。
”
无论如何,赢川是没想到邵煜铭能对他说出这种话,他以为对方是一个傲慢自大永远不会道歉的男人。
沉默了一小会儿,赢川不易察觉地点了下头:“邵总,你肯献出宝贵的时间当我的倾诉桶,我们扯平了。
”
他站起身来,自上而下地看着邵煜铭,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我没有不喜欢音乐,大哥告诉我,一个人不能讨厌音乐,我不喜欢小提琴,是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强加给我的东西,我开始学吉他了,会弹披头士。
”
邵煜铭眼睛亮起来,期待地问:“有机会弹给我听吗?”
“随缘。
”
赢川撂下两个字,抬脚往房间的门口走去。
邵煜铭抱有一线希望地问:“赢川,你真的不愿意留下来?”
赢川停下步子,无声地笑了笑:“问我之前,先问问你自己愿不愿意。
”
邵煜铭语塞,感到可惜地低下头。
他做惯了上位者,无法接受一个比自己小九岁的男生压自己一头。
何况对方是一个刚刚从囚笼里释放出来的‘猛兽’,一身反骨,固执正盛,有着最敏感的触角,他要是硬来,估计得进急诊室。
上次在酒吧的遭遇已经说明一切,他有时候依然回味着那一阵亢奋痉挛的惊心动魄。
这时候,屋内响起一串铃声。
赢川掏出手机悬在耳边,一边讲电话一边往外走,“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林正义,紧张地问他大半夜怎么突然不见了。
他说:“别担心,我很快就回。
”
邵煜铭简直是顺风耳,竟然能听出来电话里是男人的声音,追出来问:“你家里不会有一个男人吧。
”
赢川打开房门,站在走廊里回眸一笑,有点神神秘秘的:“这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