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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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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原来你跟他一样,也是一个不自由的人。

    他很后悔对你说过那些剜心窝子的话,可是一个纨绔怎么会跟自己伤害过的人道歉呢?他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与你说一句对不住……” 姜稚衣震动地怔在原地,望着眼前的无字碑久久没回过神来。

     为着这个崭新的,与她过去所知所感截然不同的故事,对沈元策此人的记忆仿佛全被今日这座孤坟,和孤坟前所见所闻颠倒。

     难怪……沈元策出征前最后那段日子似乎并未再找她的茬儿,只是像与她势不两立一般,不再出席任何有她的宴席,她见他如此,自然也不甘落于下风,凡有他在的地方一律绝不踏足。

     脑海里浮光掠影幕幕闪过,却模糊得已是好遥远好遥远的事。

     此刻看着这座潦草的坟,再让她回想他当年如何恶劣,如何与她作对,又说过什么伤人的话,她竟是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沉默良久,姜稚衣被一道掠过头顶的鸟翅扑棱声惊过神。

     若非这数月间的阴差阳错,她此生恐怕都不会听到这些真相。

     今日既得天意安排,兜兜转转来到沈元策坟前,收到了他生时无法开口的歉意,也为这陈年旧怨做个了结吧。

     想了想,姜稚衣执起手边的酒壶,斟了一杯酒,倾倒杯沿,慢慢洒在了坟前。

     “沈元策,这一杯,为我当年任性所为给你赔罪。

    ” 又斟一杯,洒下―― “这一杯,是我原谅你了。

    ” 再斟一杯,姜稚衣仰起头,对着头顶那片碧空里振翅而过的鸟遥遥一敬,饮下―― “最后一杯,望来生,我们都做自由自在的人。

    ” 回程一路,马车里静无人声,姜稚衣和元策将裴雪青送到她此行落脚的客栈,再打道回府。

     裴雪青走后,元策从外头移门进来,坐到姜稚衣对面,见她情绪不高地垂着脑袋,问她:“方才裴雪青跟你说了什么伤心话?” 姜稚衣讶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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