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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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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草枝,正戳着地上的什么物件,激烈得不知在斗什么法。

     姜稚衣看不清阴影里的物件,见元策陪她蹲了下来,转头问他:“这是在玩什么?” “他们在斗草编……” 元策说到一半想起什么,神色一变,刚要去拉姜稚衣―― 一只栩栩如生的草编蛐蛐被草枝挑起,一下蹿到了姜稚衣的衣裙上。

     姜稚衣愣愣低头一看,盯着那身形肥硕,斑纹狰狞,生着长须的黑褐色虫子,连惊叫都忘了。

     下一瞬,元策一把拉起了人。

     姜稚衣人被拉起,眼前却好像还残留着那只蛐蛐的模样。

     与此情此景相似的、令人作呕的记忆像坍塌的楼阁撞进脑海,姜稚衣胃腹忽而一阵翻腾,呕意直冲嗓子眼,在天翻地覆的恶心里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52章 刻钟后,姑臧沈府内院。

     惊蛰和谷雨惴惴不安地站在卧房榻边,等李答风给昏迷的姜稚衣诊脉。

     片刻后,李答风松开切脉的指,抬头道:“连日赶路疲累,加之受惊波动心绪,睡一觉就好,没有大碍。

    ” 两名婢女松出一口气。

     李答风吩咐她们给姜稚衣点上一盏安神香,朝元策递了个眼色,当先往外走去。

     元策坐在榻沿,静静看着昏睡中眉头紧锁的姜稚衣,沉默良久,将她压着被沿的手轻轻拿起来,盖进被衾里,起身出了卧房。

     阖上房门一回身,对上李答风意味深长的眼神。

     “说吧。

    ”元策斜倚上廊柱,一抬下巴。

     这一路以来,他隔差五让李答风给姜稚衣诊“平安脉”,听李答风每诊一次都说她的血瘀少了些许,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眼神。

     “她的血瘀还残留最后一点,不过这点血瘀应当已经不妨碍认知了,她最近仍维持着这段记忆,可能是心里不愿面对真相,现在就看是她自欺欺人的本事大,还是接连受到的刺激大――这几天你随时做好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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