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指,刺痛一下,拿起茶杯不辨滚烫地迅速咽下,喉咙都烫的得发颤:“她原谅你了。
”
“.......”陆铮年眼睫一颤。
严朔冷笑,他想用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话攻击他,毫无风度,大吼大叫地让陆铮年把盛栀还给他,那都是他偷走的,可惜这一刻语言如此苍白无力。
“陆铮年,你也知道吧?是我先告白,我先和她在一起,也是我打算出国她才选择和妈妈还有我一起。
我那时候不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但盛栀也不知道。
她选择离开是因为信任我,是因为想和我在一起。
”
陆铮年握住茶杯。
他知道。
这十年每一个细节他都思考过无数遍了,无比清晰明了。
陆铮年:“所以?”
严朔盯着他:“是你妄想取代我,是你故意伪装示弱骗她,是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的,她那个时候就不喜欢你,怎么现在忽然喜欢了?”
他笑一下:“怎么,品学兼优青梅竹马的隔壁学霸不喜欢,父母双亡的灾星病了几次她就喜欢了是吗?”
陆铮年维持着握茶杯的动作不动。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也许只是想听他说说那十年她过得好不好。
他没有参与权,总是不敢问。
比这更狠毒的咒骂他在沈陆两家也不是没听到过,没有父母庇佑或不得他们喜欢的孩子,好像确实只有利益价值是值得他们关心的。
那时候他考满分,只是因为她也想考满分。
想到盛栀,他掌心的暖意忽然回温一点,陆铮年慢慢开口说:“就算我是故意模仿甚至想取代你,她也不是这样的人。
”
严朔心脏抽动一下,他按着桌子,一字一句:“知知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彼此的初恋。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来,语气依然冷冷的:“你以为放弃自尊就能取代我?”
严朔冷笑:“你做梦。
我们在一起十年!她如果不爱我,就不会因为我们的矛盾误会而伤心和我离婚,而你,陆铮年,你有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和你绝交不原谅的一封短信?还是自我感动的这十几年?”
说到这里他心里微动,其实知道说出口他和盛栀就不可能了,但其实压抑着的恶意和嫉恨也早已经汹涌而出,不受控制:“你不知道吧?”
陆铮年看他。
严朔靠在椅子上,眼神里都是冷笑:“你们绝交的那条短信,是她让我发的。
”
陆铮年视线模糊一下。
.......
已经过十点,侍应生送走客人,回来发现那位先生还独自坐在那里。
刚想走过去,他缓慢起身,转过来。
侍应生立刻躬身:“慢走。
”
男人脚步微顿,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