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坏,知道自己就是上当了,还是这样维护我。
你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明白。
不确定。
未来根本没有考虑你。
还是和我说,只要我愿意,就会等我回来。
骗子。
陆铮年的心拧在一起痛。
还是一样毫无征兆,但这一刻他已经明白他是在为什么,在为哪个人。
陆铮年低头,盛栀却把手松开了,他追进去,她转开视线说:“你现在不清醒,也没有记忆。
”
“我不和你说。
”
陆铮年拉住她的手,低头哑声:“你不能这样。
”
盛栀不理他,把手拿出来继续往里面走,忽然他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盛栀脚步一顿,停在卧室门口,然后整个人忽然被抵在门口,接着又被关进卧室里,只能被迫仰头。
陆铮年声音更哑:“你不能这样对我。
盛栀。
”
.....
盛栀不知道陆铮年做了什么。
他中途似乎还起身,去阳台上拿了那件浅蓝色披帛,然后她的泪水和透明液体就浸湿了披帛,成了大片大片融化的白花,散在披帛上。
她起身去拿玻璃杯,玻璃杯都被打碎了,水汩汩地顺着缝隙一直流到床底。
盛栀还想直起身去打扫,被陆铮年一拉,她一口咬在他脖颈上。
本来怕吵醒岁岁,一直没开灯也没有声音。
陆铮年终于哑声断续地说出来:“盛栀。
”
盛栀的醉意和泪意全都蒸腾晕在朦胧的夜色里。
她把头偏开,浅蓝色的披帛揉成一团,湿答答的让她很难受。
“拿开。
”她声音太细了,可能是他没听到,她踩他好几下:“拿开。
”
“陆铮年。
”
绷紧的弦忽然断了。
可能是因为她喊了他名字。
陆铮年攥紧她的手。
低头一下下地吻她还有她的眼泪。
陆铮年呼吸时重时轻。
似乎还不能记起,又似乎已经完全想起来:“你总是欺负我。
”
盛栀:“我没有。
”
陆铮年从没见过她这样,眼睫湿着和他讲话的样子。
没见过他喜欢的人这么装模作样地和他装不熟和礼貌,又在他靠近的时候捉弄他的样子。
他从没见过十年后的盛栀。
生气起来还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你就有。
”陆铮年慢慢地吻她,呼吸变重了:“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
盛栀觉得更难受了:“陆铮年。
”
他低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