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的动作让盛栀心跳加速。
但他只有那两句话。
“不管什么时候。
”
他眼睫潮湿。
“我都等你。
”
盛栀抬眼看他,又被咬住。
陆铮年恨她已经情迷意乱神志不清甚至开始跨过那条线,她还是呼吸微乱,但眼神里仍然一片清明。
但终究不舍得用力。
最后放开她。
盛栀拿上东西看他:“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
陆铮年没答。
她说周末回来。
陆铮年盯着她:“周六我去看你。
”
盛栀微顿。
总共也没有三四天。
但她还是应了。
见面之前盘算着只需要把一些暂时要用的东西带走,拿不上的都可以继续放陆铮年那。
周六回到公寓后几乎整晚没睡。
他身上的苦艾气息比之前还浓,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始终睁着那双潮湿朦胧的眼睛看着她,还握着她的手,几乎把她手肘都弄湿。
盛栀本来想问那天他不是还拒绝,说再这样不如杀了他。
但周六他先到了公寓做好饭菜还收拾好闲置的物品。
她的包没放稳掉下来一下,他就吻上来,带倒了装了水的玻璃杯。
地板上都湿湿漉漉都是。
她听到声音,抬头看他一眼。
他脖颈都忍得绷直,宛若濒死,还握住她的手让她靠近。
边嘶哑断续喊她:“知知。
”
“我来。
”他吻她,哑声重复:“我来收拾。
”别移开视线。
看着我。
看着。
我。
她不小心踩重了,他弓一下,眼泪顺着眼尾落进发缝里,烫得像一块要化的软铁,握着她手指嵌得那么紧还在颤。
盛栀不愿意再继续:“你是在发烧吗?”
他说不出话来。
只朦胧看着她,心里眼里嘴里都在重复。
盛栀,你救救我。
你救救我。
没开灯。
半夜的时候终于想起来,盛栀下地的时候发现地板湿了,把杯子捡起来想回头提醒陆铮年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