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居然更严重。
“不用了。
”
沈霁看他很久:“盛栀是不心软,可也不心狠。
”
陆铮年视线没动:“我想让她心疼我,不可以吗?”
沈霁把药数出来给他放桌上,语气淡淡的:“我看你就是知道她根本一点儿也不心疼你。
”深怕她心疼你。
沈霁转身走了。
陆铮年眼里聚着的神散了,再起身打开休息室的门,盛栀站在那,月牙形的痕迹已经消失了,正抬手准备敲门。
她看他一会儿:“吃点东西吧。
”
晚上到A城。
陆铮年恶化得很快,车上就开始发烧,撑到车门关上才阖眼,结果半夜他不知睡了多久,起身去开灯。
门突然开锁,站在那个身影顿了一下。
陆铮年以为她来接岁岁,盛栀已经把包放下。
包上的圆形轻环像一叠铁质的框架扑克牌一样慢慢垂坠在地上。
她关上门走过来,忽然开始吻他。
只轻轻的一下。
然后她问:“怎么失眠了?是不是没吃药。
”
你怎么,闯进我的梦里。
因为陆铮年生病,他们没有纠缠几分钟,盛栀就把房间里的灯打开,轻轻捂住陆铮年的眼睛。
他借着这份空隙亲她的耳朵,她也没有躲,只把掉落的东西收拾好陆铮年恍神地想,那都是刚刚他吻她时撞散的。
“先休息。
”她说:“我明天去看岁岁。
”
没能直接睡着,因为盛栀还给他测了个体温,水银温度计不知道是不是不太准,她看了很多个角度,感觉到他在看她。
灯晃眼,陆铮年眼神她看不太准,盛栀只能低头:“你想惹我生气吗?”
起床给他喂了三颗药,喝了半杯水。
很烫。
陆铮年喝得脖颈都在发烫,又开始冒红斑,在之前基础上,鲜艳得像滴血的梅花。
盛栀轻轻碰了一下,关灯问:“会消吗?”
他不回答。
眼尾被晕湿。
盛栀闭上眼:“不会消就纹一个和你一样的。
”
像那天她和他说:
那就让你喝冰化了的。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