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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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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这里,多少有些恍然,再眼球缓慢转动地去看,哪怕是自己的住所,仍然感觉这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不属于自己。

     他是在学严朔吗? 那天她忽然,停留下来是因为发现他模仿得拙劣吗? 陆铮年喉咙发涩。

     是她发现了这里面有什么是不该属于陆铮年,而是该属于她认得的严朔的。

     陆铮年伸手把那些衣服拿下来,他记不清哪件是他为什么留下的,记不清里面有没有什么阴暗拙劣的心思。

     等看到那两件西装,他心蓦地抽痛了一下。

    才模糊地想起来,这是属于他的。

     但到底是属于他的,还是属于“像严朔”的陆铮年的呢?他把那些东西,那些回忆一个不留地清出去,不止是因为他知道他们不可能了,还因为他想忘掉这件事是不是? 他居然做了,这么可笑的事。

     最可笑的是:“盛栀,你知道他就算这么做了,你也不可能喜欢他,不是吗?” ....... 陆铮年躬身。

    他疼得直不起身来,几乎脱力地扶住衣柜,要跌到这巨大的沟壑里,视线模糊得漆黑了。

     他在这漆黑里回想,记忆里一片空白。

     但他还能想起,他和她分开后,看到这两件西装的滋味。

    烧得神志不清,不能想起他们试的细节,只能想起她的婚礼的感受。

     他还能想起他发烧,她很远赶来。

     他病中恳求他,她沉默很久松了口。

     他在楼下等她,她走过去牵他的手。

     但现在他更希望他不记得。

     他更希望他从来都没有过。

     他也本来就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属于陆铮年的,从头到尾,不都是一场梦吗?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个,假的梦呢?还是他挣扎哀求,能拥有的只有梦呢? 这个梦,还是是他偷来的。

     她要拿回去。

    本来就与他毫无干系。

     盛栀回到酒店,发现门底下多了几封信封,都是严家那些人塞来,给她利诱或恐吓的。

     盛栀把信封扔进垃圾桶里,洗漱后散着头发疲惫地坐进单人沙发里。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看着外面的景发呆。

     直到手机响起,显示陆铮年的视频电话。

    她才接通,没想到是岁岁。

     她摆弄着比她手还大的手机,摇摇晃晃,乖乖巧巧地低头喊:“妈妈。

    ”喊得盛栀心里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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