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和她说,我不参与。
”
徐晟看着这一幕,像时光倒流,忽然觉得有几分荒谬。
他哑着声音:“她就是来找你的。
”
陆铮年抬头看他。
这个眼神让徐晟很难说出,但哪怕她是来找你,也只是为了合作把严朔那个项目接过来这样的话。
但陆铮年很快就清醒过来,眼神里的那种光彩很快就消失了,他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对不起,我忘了。
”
徐晟反手推他,绷着声音:“你走吧。
”
徐晟咬着牙:“项目我也能谈,你不想看到她就走吧。
”这个鬼样子,谁还敢让他见盛栀!都死吧!死了就没这么多破事了!
陆铮年想明白这半个月精神忽然平稳是为什么。
神经错乱让他误以为这个会面是和好,或者别的什么。
所以他希望见她。
也许是自欺欺人,大脑分泌了某些物质阻止他做一些无可挽回的选择。
但陆铮年还是觉得不要这样比较好。
他不喜欢生病。
生病让他不受控制。
连喜欢她都是这样。
不过还好他控制不了喜欢,至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打扰她。
陆铮年颔首,转身。
没想到没走几步,门打开,他被一个小团子抱住。
她长高了一些,仰着那双已经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歪头看他。
然后眼睛亮晶晶地朝后说:“妈妈!妈妈!陆,陆叔叔!”
那双眼睛,比心脏绞痛更快地掠夺他的注意力。
陆铮年一怔。
岁岁和他打招呼,他也慢慢地蹲下来,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想记住这双眼睛。
但很快就失败了。
因为岁岁拽住一片衣角,仰头对衣角的主人说:“妈妈,陆叔叔生病了吗?”
她的存在感忽然很强烈。
陆铮年感觉到一种鱼几乎被水毒死的窒息。
盛栀微顿。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