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系领带,换了休闲款式的白衬衫,在等红灯。
留意到她视线,他白衬衫的线条先绷直一下,然后才转头:“怎么了?”
她伸手指尖轻碰他的脸。
语气还是是陆铮年所熟悉,又不熟悉,带一点好奇,无意中恶作剧一样:“就是突然想知道。
”
“.......”他被她看得浑身发烫。
盛栀淡笑:“没什么。
”
下车之后盛栀先去看其他人做的攻略,想找到好评最高的那家,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转过身。
手机震动。
“陆铮年”拍了拍“你”。
她拿起来看一眼,轻松回复:【这么小气?】
后来整个下午他都没拿出手机,只跟着她和其他来这里的情侣一样,看他们的婚纱陈列,和做过的婚礼策划。
大厅是两层打通,空间很高,他们置身其中像两尾混入其中的鱼。
其他人的幸福和愉悦像流水一样流淌过他。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希望导购员不要询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但没有人询问,他们似乎默认会来这里的只会是考虑结婚的恋人。
所以一路走过来,盛栀留意的仍是他们的婚礼设计流程经过,一转头,他眼睛已经发潮。
“怎么?”
她探他额头的体温。
陆铮年抿唇,低声:“有点发烧,我没事。
”
“.......”盛栀无奈:“我们上次怎么说的?”
其实已经有点晕眩。
那些亲密,撒娇,嗔怪,和依偎的身影,像扭曲的光影一样冲刷他。
而他也有点目胘神迷。
知道自己的病多少有些心理因素,陆铮年没逞强,可也不想扫她的兴,和她说带了药,在休息室他在她注视下把药吃下,仍然感觉高热不退。
他握着药,终于迟钝意识到这阵热意并不是因为他生病。
盛栀在看概念册,看到他额头有汗,给他擦了一会儿。
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陆铮年喉咙发紧:“......盛栀?”
她问:“你想不想试婚礼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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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试了两套,盛栀只是想让陆铮年帮忙看看如果新郎是像陆铮年这样的豪门婚礼,婚服定制需要注意哪些,但导购员一直接二连三地来询问她要不要试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