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任何。
就像她物理考砸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去复习物理,和她临出国的时候,冲动删了他的消息。
水好像一下不冰了。
盛栀垂眸,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总是对他不客气。
等纱布来的时候盛栀试图回去继续工作。
她也不知道让他过来干什么,或许是知道杜家出事的时候,距离她答应他还有很久,所以明白。
这不是什么携恩求报。
他带她去医院那一次分明是从很远赶来,哪怕一路无话她也能感觉到他外套上薄薄寒气。
盛栀握着玻璃杯,还是说:“人总是会变的。
”
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隐晦和好,至少,她回来后他从未提过那条消息。
像那十年的杳无音讯不是她人为一样。
陆铮年在看她袖口,怕她不放心蹭到伤口。
岁岁不能看到,她当然没办法让伤口透气。
“也有些没变过。
”
换好纱布之后去吃饭。
走上自动扶梯时盛栀忽然想起,原来昨天他一直抱着岁岁轻轻哄她,是想起她手臂没好。
怕她吃力。
“怎么了?你今天好像一直在看我。
”陆铮年说完又觉得不该说。
他别开视线。
“手有点疼。
”盛栀没去牵他手。
之前是青梅竹马但现在已经不习惯了。
她觉得太快。
但和他靠近些。
“你走慢点。
”
后面全程陆铮年都在她身侧,只是看她的次数少了,随便选了一家店,等面上上来的时候盛栀还真蹭到一下,陆铮年请服务生换了个靠里没那么冷的位置,把她的开衫接过来。
盛栀把头发捋顺,陆铮年说:“要不要把头发扎起来。
”
他去拿了饭店提供的发绳回来盛栀才意识到什么,但都一起出来吃饭了,不好表现得太隆重,只好坐在位置上,任他给她轻轻扎起来。
陆铮年说:“这家比较清淡。
你和岁岁也能来吃。
”
盛栀在尝先上的汤,闻言抿唇笑了一下:“你记得岁岁不能吃辣。
”
陆铮年弯唇:“是,这点一点不像你。
”
盛栀看菜色,可能是因为她伤没好,其实辣菜没有很多,但是都减少了分量。
她吃了几口,忽然想起姐姐姐夫。
“她比较像我姐,和她爸爸。
”
陆铮年微顿,灯光下他神色看不出异常。
而且他也不会让他看出异常。
只是声音轻了些:
“孩子总是像爸爸妈妈的。
”
盛栀抬头看他一眼,对上他沉静眼神,再次笑了一下,这次的笑放松很多,把刚刚气氛冲淡了,她说:“嗯,但岁岁也是像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