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国外被前同事指指点点那段时间,其实岁岁也放在心里,所以才会很关注她的“工作状态”。
盛栀只好把笔记本打开,假装自己是在工作:“好,妈妈工作,岁岁和美羊羊去玩吧。
”
岁岁使劲点头,帽子又掉下来了,但是表示可以自己养家的宝宝蹲下来,哼哧哼哧,自己把帽子甩回去了,虽然又遮住了眼睛,但妈妈声音很温柔地拍拍她说没事。
岁岁害羞地扭扭,带着美羊羊气球跑了。
盛栀放下园艺笔记本,心想,岁岁越来越开朗了。
回到故地,她也有很多事情不如她意,不过从让岁岁摆脱从前那个环境的目的来说,这个选择也算是达成夙愿。
薛谧把谈好的表姐带来工作室,这位顾客对她们工作室的装修风格赞不绝口。
虽然是来办结婚的,但是对她们提出的婚礼新概念也很感兴趣。
谁说女生不能办独身婚礼?
提到这里薛谧很自豪地搂住盛栀的肩膀:“这都是盛栀弄出来的,姐,我没说错吧?我就说我这个同学,从小到大都很有本事!”
盛栀笑着去倒了茶来,就听到薛谧在和表姐吹水,一如既往地从初中说到高中,送走表姐的时候薛谧还在遗憾:
“怎么就没带我一起出国呢,不然我还可以炫耀到你博士毕业。
”
盛栀打趣:“我只读完研就工作了,哪来的读博,别给我戴高帽子。
”
薛谧却认真道:“说真的,盛栀,我很佩服你。
”
带大岁岁那些都别提,就说她一个人跟着母亲出国,当年离婚阿姨赌气不要了许多遗产,盛栀原来家境也很好,后来跟着吃了很多苦,却依然走出了自己的路,还读了金融专业最好大学的研究生。
如果不是她因为严朔不在金融这行干了,现在肯定还是严氏的三把手,不至于在这里和自己合办一个小小的工作室。
但是盛栀说:“在这里我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