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们的医术不如赵太医,未能查验出是什么毒。
”
萧璟州冷笑:“孤的父皇和舅舅,都是中了蛇毒。
”
“这毒可真是阴魂不散。
”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萧璟州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弄明白了。
萧璟州道:“那蛇毒不是中原的东西,张曹忠已然是绳上的蚂蚱,动弹不得。
想来他不会再交代什么。
既如此,也让他尝尝蛇毒的滋味。
”
“至于,萧持。
弑兄顶替。
”
“每日严刑拷打,孤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登基大典,孤要用他们的血,开启新国。
”
七日后,登基大典。
宫门外设下祭神台。
台下。
萧持和张曹忠。
以及张家阖府上下,跪了一地。
萧璟州龙袍加身,头戴珠帘,一声令下。
“斩!”
刽子手含了一口酒,喷洒在利刃上。
他们高高举起大刀,齐刷刷地落下。
一个个脑袋,像西瓜一样,滚落在地。
百姓们看到此情此景,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
他们只恨牢狱到刑场的路太短,手里准备的石头,都还没来得及扔完。
萧璟州在20万士兵,文武百官,大景百姓的见证下,缓缓登上神台。
他站在高处,俯瞰着台下之人。
密密麻麻,渺小,集结的力量却强大。
萧璟州低声道:“羽儿,从今往后,大景的子民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
姜桢羽实实在在为他高兴